“殷若笙，阿顧他之前有沒有別的女人？”

殷若笙微怔，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，但是還是認真回想了一下才開口，“我是十二歲那年認識敬亭的，到現在也有十幾年了，據我所知在你之前，他都是單身狀態。”

所以她這是解救了萬年單身狗嗎？

咳咳。

想太多了，宮聆。

“這樣啊，那你有沒有聽說他有‘未婚妻’之類的？”

宮聆的心裏有些緊張，怕聽到一些讓她……

殷若笙有些好笑地看著她，“想什麽呢？敬亭不是那樣的人，如果有了未婚妻怎麽還回來追求你呢？而且我們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也沒有看到過，他帶回來給我們見的女朋友，只有你，宮聆。”
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宮聆有些嬌俏地冷哼了一聲，然後又有些尷尬了咳了咳，“這些事情你不要和阿顧說，我怕他多想。”

……

殷若笙無語，這問的人是她，擔心的人是她，最後這怕他知道的人也是她。

女人啊，真的是難懂的高智商生物。

“嗯，我不是多嘴的人。”

“那是，殷總這麽英俊多金、氣質非凡，怎麽會和那些八卦的潑婦一般到處說口舌呢，是吧~~~”

適當的誇讚可以拉近距離，他是顧敬亭的好友，也是她的合作夥伴，該有的交際禮儀還是要有的，是不。

“咳咳……我真有那麽好？”殷若笙明顯不信。

宮聆看著璀璨的星夜，張口就來了一串誇讚的話，誇的殷若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……

他瞥了她一眼，試探地開口，“既然我這麽好，如果沒有敬亭，你會不會喜歡我？”

宮聆聽到他的話，舉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。

搖了搖頭，看著他的眼睛說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他突然有些想知道這個答案，如果沒有顧敬亭，她會不會喜歡自己。

“你不是說我很優秀嗎，那身為女人的你，還沒有男朋友的你，會不會喜歡上我？”

hat？

這個殷若笙是什麽意思？

“這個……我不知道，已經發生了、存在了的事情，我從來不做假設，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你。”

宮聆實話實話。

他總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？

雖然她很自戀，桃花也很旺盛，但是他可是她男朋友的兄弟啊。

……

對於她的回答，殷若笙說不出是失望還是喜悅，但是他的心裏莫名地呼出了一口氣。

“我開玩笑的，別當真。”

“哦。”她沒有當真啊。

一陣風過，宮聆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，殷若笙看了看她，“走吧，進會場吧，這晚上的風太涼，別著涼了。”

宮聆也感覺這溫度有些涼了，也沒有拒絕，跟在她身後進去了。

黑暗中，有什麽“卡擦卡擦”的聲音響起，只是那陽臺上已經沒有人了。

……

殷若笙剛進入會場，就被商場上的人拉住了。

宮聆示意他隨意，然後自己就找了一個腳落地坐著品嘗點心了。

不過她也不敢多吃，今天的禮服太緊了，吃多了就沒有美感呢，女人啊，就是這麽矯情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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